連續下了好幾回大雨 伴隨的是無比威猛的狂風嘶吼及昏天黑地的淒厲景象
今天 從一早的天陰地霾 過10點左右 世界轉換的容顏 似乎在呼喊--
出門走走 那裡有一場聚會 有一種運動 有一種氛圍 有一項轉變 有一份
希望 在你和我與他的步伐底下 擺手之中 略帶急促的吸呼裡面 心靈深處
悄悄蘊釀一陣子 發酵了一段時間 沉潛了許久許久
為何?我們除了容忍之外 別無美德 這美德它常常出現
猙獰的面目容貌 說著 你開車幾年 我可是開多少多少年 超車憑得是技術
說著 你來這裡服務多少年 竟是這樣對資深的我如此說話
說著 路這麼寬 誰規定應該走那邊 你為何不讓我走左邊 撞到你小孩怎樣
說著 要是嫌貴 你可以去別家 要不然你下次可以不來啊
說著 他也作弊你為什麼不抓他偏偏要抓我
說著 國民黨過去也這樣 現在只是轉型正義間接收受國家安全與外交機密
嘸得算我好運嘸你是賣按怎樣!
按怎樣 要你檢點 要你知恥 要你認錯 要你別再拿著台獨欺騙
欺騙像我的父親那樣對建國懷有神聖夢想的老人
擱卡壞嘛是自己的崽 彷彿沒有這樣的不肖子 台灣就無希望
我們的身份不比你高尚 說到血統的純正 你還不算什麼
這個台灣島早你祖先到上上百年的 大有人在
我們的出身不比你富貴 三級貧戶的孩子是又怎樣
你早年苦讀出身 我們也沒有什麼顯貴的家庭
你早年充滿了奮勇 肯為美麗島刑人辯護
對照現在無所不用其極的詆毀施先生 這難道不是
其實很多人都知道那也是一種豪賭--政治的權力的
跟李爺爺沒太大差別 你們這些自以為代表了台灣人的一夥
說穿了不就是第一代臥底第二代掌權第三代趕盡殺絕
恰恰好李爺爺發現你沒有能力拿起抄家滅族的鐮刀
可以對建國大業的障礙掃清蘯絕 不聞不問也放任施先生讓他進行倒扁
你就以為 你只是讓基本教義派失望 你的身體你的腦細胞和末稍
神經便全部轉向那些被獨立念頭綑綁的老一輩
用愚民的步數鼓動可能的二次二二八
你不知道的是 有的人是因為 大安森林公園拆遷時死的那個老兵
當時你說的話 有的人是為了 拔河比賽時斷了手臂的人你們看待
的眼神沒有同情傷悲沒有難過只是一直解說 不是你們的錯
你不知道的是 有的人是無法忘去八掌溪時四位站在溪中四顧茫茫的表情
有的人是不可思議你在台南縣同鄉會裡大喇喇的說是你好運
不然要怎樣的嘴臉
有的人是因為你不斷的喊著拚經濟卻厚著臉皮說「馬英九 請你扣板機吧!」
那樣只有仇恨沒有智慧的選舉言語 你早就知道這個人民素質還有大半是只聽
地下電台卻從不看報 看報也是看那辦來只罵一個人不用買公私立機關行號
每天都可以收到上百份免錢的自由時報 誇張到連早餐店也不用錢
這種比賣當勞還要財大氣粗的行銷策略真不知為何沒有人問問錢從那裡來
你應該問問這家報紙好來轉移焦點 或許可以稍微喘口氣 思考下一回怎麼
硬拗
你不知道的是 你們家一家子吃香喝辣其實沒有那麼嚴重
只要北宜高不要一直舉行通車典禮 只要ETC不是鬧出那種人民繳稅
是讓政府做事的 是讓政府有錢聘請公務人員為民服務
既然都有國稅局了 怎麼還搞什麼自然人憑證 還得要人民再花錢買
讀卡機幫政府收稅 都已經花了一大筆錢成立收費站
人民還要自已花錢買所謂的E通機來幫政府收稅
到最後才發現你選了一群無能的政務官做了一堆無能的事造成台灣無能
與世界競爭
你不知道的是 其實你的夫人也好兒子也好女兒也好女婿也好孩子也好
乃至於你的親朋好友也好 甚至不需要太多技巧的推輪椅的羅太太也好
就算你們家的勇哥全都穿金戴銀
都沒有太嚴重 如果台灣這土地上的人沒有一大堆的詐騙集團
沒有一大堆失業集團 沒有一大堆自殺集團 沒有一大堆絕望集團
沒有一大堆道德品格淪喪集團 沒有母親攜著女兒自殺後僅在桌面上
留下什麼都無能為力的十元新台幣硬幣
我們都可以容忍下去 因為活不下去的絕望母親不會帶著自己的女兒下地獄
如果她的女兒有一絲一毫的希望之光 只要拚命想像下還有
她不會 我告訴你 永遠不會要女兒隌她下地獄
你千萬不要再像當時死了一個老兵時說的一樣 說
她不住在台灣 她的先生可能是外省人
她的祖宗十八代可能是唐山過台灣來的
她可能不是正港的台灣人
千萬不要 因為 你可能不知道的是 在這裡
說這些話有這樣想法的本來是挺你的
就是因為一個老兵死了才發現你原來和史達林一樣 人命的價值
對於你們 是必須用數字來衡量的 然後 放棄本來對你的期許
知道你不會不可能也不應該是那位代表台灣的台灣之子
因為 如果台灣的獨立建國必須站在和所有歷史上曾存在仍存在
的所有法西斯相同的位置 我們寧可對著自己的父親祈求原諒
原諒我們的無能 無法實踐他們畢生的期待
狠心地讓他們帶著遺撼離開
然後繼續等待繼續努力 因為可以建立的不只是國 還要有理想
還要有希望 還要有格調 還要有尊嚴與優雅的身姿
當然 我們要的不多 現在只需要你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