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第三類是假公權力之名遂行十分粗暴的公共政策:大安森林公園規劃區內違建的拆遷,整個過程讓筆者完全看清,一個國家領導人人格特質是否具有高格調的本質,遠比近日來代表民進黨參選二00八年總統的候選人謝長廷先生不斷用「操弄無知」的議題還更加重要百倍:狡詐的問話;捕風捉影的攻訐;違法竊用國家公權力取得競選對手個人的資料;猥瑣的撕裂;貪戀權位的凶殘及刻薄巧言的偽善。缺乏高格調的人格特質,一切選舉前的說話,都只是為了攻擊對手去設計議題,為了置競選對手於死地而不必擔負任何責任,同樣的,當他取得了勝選之後又怎麼可能去兌現競選承諾──除非對其連任有幫助,不是嗎?
陳先生在經歷了與當地居民一段拉距期後,終於在設定的時限到期時,假公權力之名用強勢的警力進行驅離,不料在行動進行時造成了一位老兵的自殺!陳先生在電視畫面上的回應極令人震撼:那位外省籍的老兵並不是當地的住戶居民!死了一位老人不是嗎?那樣的回應說明了什麼?外省籍?老兵嗎?還是死去的那個人只是個老人呢?抑或是那個「人」並不住在那裡嗎?看在我們的眼裡,他的心怎麼去面對對每個人而言都十分切身的感受:我怎麼敢老?我怎麼敢和外省同胞扯上任何關係?我那天不小心也成了老「兵」、老「農」、老「臺」─端看我們的市長或總統討厭什麼來決定,我是否就死不足惜?如果我恰好經過一個有抗爭的地方,又恰好仗義直言說了與當局不同的話,我就可以去死?
當天我一直省思,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政黨啊!只要在政治的光譜或理念上與他們不同的,最後且最糟的結果就是:我必須接受我自己死後有死不足惜的回應?從那一天起,我們很清楚陳先生會立刻投入隔年的總統大選,也知道他必然會無所不用其極的當上總統,更明白他符應了臺灣人那種長期悲情潛意識的渲洩慾望,必然當選,也極其悲觀的相信李登輝先生所說的,選錯總統會讓臺灣倒退三十年,屆時我們將可能會淪落到像菲律賓一樣到其他國家當外勞,即使李先生當時弦外所指是應該投給本土政黨;卻絕不相信李遠哲所說:選擇以陳水扁為候選人的民進黨可以讓臺灣向上提昇,否則即是向下沉淪。因為中央研究院從來不曾生產十項全能的院長,除了李遠哲外更絕無一位以中央研究院院長的身份涉足「政治」,更不用說用學者與清流的名望直接點名說他支持誰!
說這些眾人皆知的事,代表了筆者的先知先覺嗎?這是沒有說服力的,況且所說早已發生,又是信者恆信,不信者恆不信!沒錯,因此筆者意圖要表明的是:不信,就再把國家未來四年的領導人物交給民進黨,把國家待舉之百廢再交給謝長廷團隊來彌補,不就是民進黨-包括謝先生在內搞垮了臺灣競爭力和臺灣人的核心價值嗎?只要我們做好準備:四年之後我們不可以抱怨聽到這一大串「公務人員都是國民黨時期的坐吃等死的公務人員、教育人員根本不願意配合教育改革、國民黨用獨大的立法院人數優勢杯葛所有的民生法案、朝小野大的局面讓國民黨扯國家後腿、外省人隨時隨地在唱衰臺灣準備要賣臺、全球經濟不景氣拖垮臺灣、其實臺灣基本面還是非常優良、人民的生活還是很好嘛,如果過不下去又怎麼會再選謝某人當總統呢?……
那麼謝先生究竟有怎樣的人格特質?他的這些人格特質高尚或低下猥瑣?民主進步黨這個名稱可是他這位民進黨智多星的傑作呢!但是,熟知當時情況的人-看相關書報就可以知道-都知道,一開始並不是這個名稱的,而是謝先生考慮其它名稱會引發不利的後果……,建議用現在的名稱-謝先生是十分識時機的俊傑,畢竟他做任何事都會考慮「後路」的,無怪乎國民黨和謝先生打選戰,怎麼樣的路都走不下去,民眾看「您身邊的團隊都謝了,那您呢?」自然又是信者恆信,不信者恆不信,信的說您怎麼可能乾淨,不信的說如果謝長廷有問題又怎麼可能不「謝」,我們的看法是-所有有問題的事都不由謝先生做,而且當這些事要做之前謝先生早就把「後路」都找好了!
上述的人格特質叫做「不沾油」的廚師!謝先生人格特質二呢是「無中生有用完即丟」!當他與吳敦義競選高雄市長時,製造出「錄音帶緋聞事件」,他當完了八年的高雄市長,這件事也經法律程序證明「本來無此事」,勝選之後塵則歸塵土則歸土,誰有空去拂掃事過境遷的塵埃?「我做市長就算我好運,嘸你是噲按怎?」與郝龍斌競選臺北市長時,極其傲慢的指證歷歷說郝龍斌一家人濫用人民納稅錢佔用公家宿舍並無居住事實,等到郝龍斌出示繳費單據及居家住址號碼相關證明,才又說他說的是隔兩號的那一戶,不是原先那一家!
其人格特質三是「聖人法官大頭症」,這是什麼意思呢?他這種人格特質與他「律師」職業經驗有關。但是,我們必須強調,法律人的職業特性是多元性的,謝先生不過是彰顯了一位「對權力擁有極度渴望且嚐過滋味」的法律人最狡詐的那個部分,讀者若仍不甚了解,用檢查系統中特偵組調查馬英九特別費案時「自問自答式」誘導證人及製造不實筆錄一事來說明:當謝先生及其競選團隊質疑馬英九為什麼每次都不能將他們的預先設計好的「議題」說清楚講明白時用的手法,並以此證明:一、馬英九及其競選團隊沒有面對與處理危機的能力,二、馬先生要做領導人怎麼可以連自己個人事務都沒有「誠信」去面對時,其方式其實與特偵組幾乎如出一轍。一組參選人前往中選會登記的行程卻可以安排記者會說明參選人「自己」的三不二沒有,看似要突顯自己的清廉和忠誠,豈知原來是早就已經設計好的陷阱。其實打選戰嘛,無所不用其極是可以被允許的啦?但是,這種清廉和忠誠如何令人想信它是有可信度的?我們再看他一直要對手「不要迴避嘛,一次講清楚」,這話很重要哦!一次講清楚,那為何他不一次問清楚呢?
「馬先生你有沒有綠卡?」這句話問任何人,任何人都會因為實際(實際是現況吧)來回答吧-(不想回答或根本不回答的最佳代表謝先生自己就可以擔任了),所以,馬先生怎會想到原來您謝先生是要問我「從來沒有還是現在沒有」,因此依據現實沒有而回答沒有,是再正常不過的。如果,謝先生從一開始就是想證明馬英九曾經想過要用綠卡來落跑,那謝先生為什麼不一次就問清楚:
「馬先生你曾經擁有綠卡,你為什麼辨綠卡?何時辨的?你是不是為了維持綠卡,所以隱暪蔣經國先生這個事實,而且還在服公職時用公務考察的名義年年到美國?你有沒有放棄綠卡?用什麼方式放棄?又是何時放棄的?還是你是為了競選中華民國的總統所以才在近幾年放棄的?如果你的答案是,難道你不知道這要是違背了國家領導人國家認同的誠信問題?萬一你真的當選總統而國家發生危難你就有了美國公民的這個救生圈,你隨時都可能危及中華民國的國家安全,作為一個總統候選人你應讓要一次把它講清楚,如果在這個問題上你不能證明你的誠信,你應該要退出這次的選舉,因為中華民國絕對不允許有這樣的領導人!」謝先生「並不是」一次問完這些問題的--他把一個問題拆成十幾個花了近十天來問!真高明,而更高明的是:他就像侯寛仁檢查官一般,也不見得管受訊者怎麼回答,硬是可以「依其語句做簡要的摘錄」,可是「其」不需是受訊者,這是不是自問自答?謝先生如若成了謝總統,他將來不知該授予侯大檢查官怎樣的職務,好感謝大檢查官的啟發!
以謝先生的口才,一次把他的問題問清楚─這是多麼重要且嚴肅的事,如他所要強調的-有這麼困難嗎?沒那麼困難為何不用光明正大的方式提出呢?事實上是,當謝先生或謝欣霓或徐國勇口口聲聲強調這些資料是由橋界關心此事的人所提供的,我們可否請問,橋界中的那些人可以知道除了綠卡編號以外,包含馬英九先生何時取得綠卡,馬先生又用了什麼名義在連續幾年間暪著蔣經國到美國好維持綠卡,然後又是先去了加拿大或是那裡但最終還是回到美國,他們又如何知道馬英九會選擇性的公布那些沒有問題的護照卻又掩飾了那些「絕對」有問題的護照,如果馬英九是設計這個議題的人,他當然會早就把這些相關資料準備好一次說清楚,可是誰會把每本護照乃至綠卡放在書桌上,等著謝先生一問:「馬先生你有沒有綠卡」,立刻在三分鐘內拿出來回應?比如說,除了早就設計好的檢察官,誰會知道且這樣提問同時將自己的回答寫進筆錄:「你是早就知道每個人都會死,所以你才會敢把他殺死的?」「對,你一定知道!」
只是,我們當然也必須質問馬先生的忠誠度和作為可能的國家領導人誠信問題:「當您留學美國時,已經打定在那裡結交一位名叫周美青的女人當妻子?所以您當時一定知道您無論如何必須在留美期間就和周美青小姐結婚?因為您們倆在美國結婚一定會在美國期間就生得出小孩對吧?您也一定十分有自信可以在中山獎助學金用完時立刻考上博士班是不是?因此您早就算好以依親馬以南的方式申請綠卡,而且您必然有把握就算依姐姐的親申請綠卡不一定申請得到時,反正我和周美青一定生得出小孩,美國又採屬地主義,您是唸法律的,所以您十分清楚您們生的小孩叫馬唯中,靠他,您和周美青也一定可以擁有綠卡對吧?而且當您好不容易擁有在波士頓獲得律師資格且擁有正式工作的同時,您也知道蔣經國一定會延聘您回去當英文秘書,所以您一定不能讓他知道您有了綠卡沒錯吧?加上您根本不把蔣經國的情報系統放在眼裡,既然他不問表示他一定不知道,那您當然不會笨到自己去放棄,只要隱暪就隨時可以在那個中美斷交風雨飄搖的年代裡讓您隨時落跑的綠卡曝光,您真聰明!而且您實在是藝高人膽大且具有三十多年的遠見,知道您會在未來的三十年後,必能取得某一個政黨參選總統的代表資格,否則您怎麼會在那個中華民國隨時會被中共血洗解放要不然就是被美國接管或者自動在人間蒸發的年代裡,願意放棄高薪回來做一個即將覆滅的國家的總統的英文秘書,您這樣精打細算且算無遺策的能力是如何培養的,能不能一次就把它講清楚?」
「不過,現在看來您太託大太自信了,您怎麼就沒有像混元禪師那樣預測與未卜先知的能力,早在當時就先算到民進黨的候選人叫做謝長廷的會比蔣經國更厲害,光從關心您的事的橋界人士中就知道您辛苦規劃隱暪的這一切,然後既揭發了您對中華民國的忠誠也撕破您經營一輩子的誠信,同時又極盡嘲諷能事的狠狠嘲諷了我們中華民國立國九十六年來的情治系統的無能!您能不能也是一樣一次把這樣的缺乏危機處理能力的缺失說清楚講明白?」
謝先生的人格特質由上面所談,人民不能不相信他真的是有神明罩頂的,宋七力算什麼?在那裡的天空上顯像根本不算什麼?謝先生根本就是帝王時代所謂的聖天子,不信,要像他這樣朕即是國家,朕說的話就是真理-我說馬先生只要沒有簽下放棄綠卡的文件,他的綠卡就永遠有效,誰敢說不是?不信,您想想,大家都說宋七力有分身,其實連宋七力都是我謝長廷的分身才對,當我用綠卡質問馬先生的誠信有問題時,他就立刻顯像在臺灣的天空,將來我當選總統,我要他在中共的天空顯像,並且移除陳水扁怕得要死的飛彈,宋七力也一定馬上顯像並瞬間移走那些飛彈,如果我把中華民國玩完-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叫美國佬幫我重建一個臺灣共和國,那麼這個國家就一定建得起來,我是聖天子我是朕而朕即國家,國家即是朕的,誰能和我比對國家的忠誠度呢?
我們如果和謝先生的人格特質相同或相當,說這樣的話自然不會覺得怎樣,問題是,我們怎麼可以這樣說!因為,這些事都尚未成真也不大可能成真,當一件事還沒有發生時我們是不能也不應該把它說得像真的,甚至當做已經是事實一般來說,可是,謝先生和他的競選團隊卻一直這麼說這麼做的時候,我們就有權力說-他的人格特質中有一項「聖人法官大頭症」,相對應的,中華民國上仍然有許多法律人像馬英九先生一樣,只不過目前為止只有馬英九說出這句話:「如果連以清廉從政自許的我,都可以在選擇性辨案的檢查系統中蒙受這樣不公的對待,那麼我實在無從想像,一般人又將如何地在遭受司法不公時來保護自己的清白」,因此他在二審結果宣判時說「山高難遮日」,其實只是對自身清白有自信,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可是當他強調若他當選總統,一定以自己法律人的專業及自持,竭力打造一個公平正義的司法環境,我們真希望全國的人民,不論有怎樣的政治光譜和族群意識,能從謝先生與馬先生兩個同為法律人卻有截然不同的人格特質來思考,是誰在尚未選上國家領導人就有能力運用國家機器的權力去質疑一個「人」:有其追求個人發展機會的人權,同時把留學、結婚、申請獎學金、找工作、生孩子、返國服務、因公出國(美國不是中華民國不論是經濟乃至於國際生存最重要的朋友嗎?作為國家公職人員且任職總統府的人公務去美國常去美國考察很不可能嗎?)等等人生歷程,並將這些人生歷程的追求乃至轉折,作為居心叵測的計謀來簡化,而且簡化成個人的誠信與對國家的忠誠度的一張綠卡!究竟是怎樣的「心」可以和解共生到這個樣子,可以「愛臺灣」到這種地步呢?